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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斌與王守仁之間終於沒有了什麼可以交流詢問的地方。
其實也不是一點兒可供交流的東西都沒有,只不過王先生的心學儒學太過高深,而陸斌對於儒學的認知又太過淺薄,他甚至連三字經,千字文也不能完整背誦。
而他心中的觀念,如果以目前的水準朝王陽明去闡述……很抱歉,他覺得他小學的思想品德老師都有可能會穿越過來抽死他。
兩向默然之下,王守仁微啜茶水與朱厚熜之間又對座而談。
朱厚熜本也想問一些儒學經學要義,可因爲聽了陸斌的問題,頓覺自身也有許多需答疑解難的疑惑,於是棄學問於不顧,轉而問起在安置流民做工,安排王府與趙家村交易諸事來,也學着陸斌,不求一答案,而是問詢建議以及可施行的策略。
而王守仁也不愧爲一代大家,不僅利用自己在貴州龍場教導土人讀書的經驗給出建言,還結合自己在朝堂之上從政爲官時的經驗,向其描繪出一幅可實現的未來之景。
例如農莊之中在擁有足夠多的良田,或者足夠多的收入之後,可由王府牽頭,入某家地主下作佃戶身份,轉流而爲隱農之戶,再退佃而爲農戶,便可入本地戶籍。
提及此處時,王老師着重提醒了一句“戶籍乃是百姓之根基,無戶籍者,猶如無垠之水,無根之浮萍,縱然有一時的平安喜樂,也定然不會長久。”
“晚輩知曉了。”
雖然這般回答,朱厚熜對此卻是有些不以爲然,最近一段時間無能的官府以及無能的官員這種印象已然在朱厚熜心中淺淺成型,他認爲戶籍只不過是便於官員更好盤剝百姓的法門而已,幾乎沒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