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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官嘛,爲了政績,犧牲一些名聲,使一些下九流的手段,能算得了什麼?不磕磣。
不過,很明顯,雖然安陸州官員們做的足夠多,可絕大多數讀書人其實對安陸的現狀還是不大滿意。
這尤其是以荊襄兩地的士子們爲甚,州中文人,大部分沒出過遠門,不少人以爲安陸這種文風,已經是天下一等一的好。
可荊襄士子們則多去過南京,甚至當中就有去過國子監讀書的舉人,去南京秦淮河流連過的大家族子弟,而秀才們聽了他們的見聞,一個個也對安陸各種明顯是抄襲的舉措產生了鄙夷之情。
當然,口嫌體正直也是文人們一貫的操作,雖然嫌棄,但青樓楚官裏清倌人的生意還是要照顧照顧的。
只不過是有些膩而已,沒什麼新花樣,也沒勞什子捧臭腳,齊吆喝的上等詩句名篇,更沒有叫人一聽名字就提振精神的老儒大賢。
舉人賙濟,與安陸州衆多士子想法一樣,雖然他是個喜愛山林之樂的君子,可眼下這盜匪橫行的時候,也着實沒好去處,在西街買了幾本極爲有用的八股文卷之後,他就準備繞一點路去府學那邊,去邀請一兩名好友聽曲。
可曲子也是聽得膩歪了的,安陸女子可不像南京秦淮河裏上的女子,寫詩作詞編練小曲樣樣都做得,也就會幾首反反覆覆拾人牙慧的曲目,一點兒新意也沒有。
只是去還是要去纔行,咳咳!文人!要端莊,大庭廣衆之下可不能做揉褲襠的不雅之事。
需得到了地方,談一會兒趣,作一會兒雅樂之事,情意濃時才能行周公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