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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個月末,被該死的典仗正家的小孩說了一些不知所謂的言語之後。
方正巒便開始對兩樣事物感到過敏:小孩子以及小孩子問的問題。
刁鑽的,古怪的,不令人喜歡的,離經叛道的,影響他心情的。
這當然不是因爲他非常高尚的麪皮被寥寥數語扯下來,摔在地上,蹂躪一番之後終於露出了並不算高尚的內心。
不,其實他根本不認爲自己內心陰私的想法有任何可恥之處。
本來就沒錯嘛!自己這種人,讀了聖賢書,必然以教化萬民爲己任,拯救百姓於苦難的職責,當然是得到高位之後纔可以進行的事情,否則可不就浪費了自己寒窗數十載了嗎?
所以這當然是小孩子不懂事,不瞭解社會的複雜,纔會用這種言語羞辱一位高尚的受到許許多多士子寒門追捧的先生。
若是換做旁的老師,恐怕早就受不了這一種羞辱,義憤填膺的就此不來了。
只可惜自己肩負着教育好世子殿下的重要職責,又胸有師德,外加上爲了黎明蒼生記,不可使下一任興王如同現一任一樣荒唐放縱,肆意侵佔民田民脂民膏,因此他認爲自己這是忍辱負重,不得不來上課。
雖然方正巒勸服自己的時間只用了一天,但不妨礙他被自己這種高尚的情操所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