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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當時她哭的聲音叫恰好待在山上的朱厚熜與陸斌聽見了,兩人當晚就做了噩夢。
兩人在第二天還看見趙老六跪在地上給郎中磕頭,千恩萬謝。
再後來,趙老六媳婦還織了皮子衣靴,叫倆孩子捎帶給老郎中。
而村中年紀稍長一些的老農人,因爲在村中年紀最大,相對記得更多的事情,所以他們還要負責修族譜,只可惜因爲老族譜丟失的緣故,他們的族譜只往上修了三代,就再無下文。
不過祠堂他們不打算修,他們當中有人覺得,等兩年世道安穩了,必須得回老趙家村一趟,無論到時候情況如何,屍骨得收斂一番,祠堂的族譜必須找一找,最重要的是各家牌位,尤其是斷了香火的孤牌,說什麼也得弄過來,總不能人沒了,連燒一炷香的人都沒有。
只是,朱厚熜現在想到這件事時,臉上是不由自主掛上苦澀,現如今的皇帝陛下,怎麼可能會讓世道平靜下來呢?
從劉瑾到匪徒流民造反,再到如今他又要徵兵練兵,妄圖在邊關用力,無論自己這位堂兄怎麼想的,但朱厚熜接觸流民這些人接觸的多了,見過的苦難見識的多了,胸膛之間總歸對自己這位堂兄充斥着憤懣的情緒。
作爲一名皇帝,天下臣民的君父,怎麼可以爲所欲爲呢?
當然,這種情緒也有相當一部分對朝堂之上袞袞諸公,相當一部分對着天下間所有士族鄉紳,甚至有些許部分,是對着自己父王。
作爲社會的上層,權力錢財乃至衆多資源的擁有者,怎麼可以動搖國家的根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