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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瑾當年貪污,結黨,賣官,陷害忠良,設置內行廠哪樣沒幹?要了他命嗎?沒有!
但他剛清理兵屯纔多長時間,就有了一個不得不死的理由?有一年沒有?也沒有!
土地這個問題已經到了誰提,誰死的的步,不可謂不嚴重。
他甚至可以讓永遠不可以意見統一的文武雙方,暫時性達成一致!
不然兵屯這個事情,怎麼會是都御史楊一清找的張永出來舉報造反?
但是他爲了武備這件事情,故意裝作不知道,也不敢知道罷了。
事實上,他甚至心裏可能比任何人都清楚,周清,一個拋功名及性命都不要的人,一個只爲了在御前規勸幾句話的人。
極有可能是他這輩子見過,唯一一個真真正正爲了蒼生,爲了黎明百姓的正直儒者。
但,有些事情,不是正直,不是浩然正氣就能夠獲得成功的。
除非朝堂之上袞袞諸公皆爲正人君子,所有人皆心懷百姓,否則,哪怕有一個人心中有陰私,處於朝堂這個規則中的皇帝,就非得在框架中平衡各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