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6/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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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應辰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太平間，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了家屬院。
梅雪溪的死訊，早就傳遍的家屬院。
顧應辰失魂落魄地路過走廊，鄰居張霞看到他本來想寬慰幾句，卻又從下口。
只得說一句：“顧團，節哀，人死不能復生。”
她也覺得很奇怪，從前對梅雪溪恨得牙癢癢，但突然得知梅雪溪的死訊，卻又覺得悵然若失。
進屋後，張霞看着自家男人，神色慼慼。
“我怎麼忽然很後悔，那天我們不說那些閒話，她是不是就不會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