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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名後,頭上簪花,便進入比賽場地,坐了下來。四人互相瞧瞧對方,笑了笑,張明遠是藍色牡丹,費無極是紅色牡丹,種浩是紫色牡丹,種溪乃綠色牡丹。但見許多椅子擺放的整整齊齊,那知府頭戴黃色牡丹早已從應天門走了下來,坐在主位,兩側一左一右,皆是四京評審,左邊五人皆是老頭,頭戴紅色牡丹。右邊五人皆是老太太,頭戴藍色牡丹。十位後排,便是一百位陪審,分列左右,也是頭上簪牡丹,喜笑顏開。
“報名也有時限,如若不然,恐怕今日夜幕降臨也比試不完了。還有一個時辰,報名結束。此番選手,男女老幼比例適中。男三十名,女三十名,老者分男三十名,女三十名。兒童也分男三十名,女三十名。時辰若到,各組還未報名滿額,也無大礙,按各組累計總人數,截止報名。總人數一百八十人,滿額便可。詩書畫各組限六十人。初賽各取前十名,複賽各取前五名。決賽各取前三名。”知府介紹道。衆人一聽便慌了神,趕忙抓緊報名。張明遠四人早已報名,便喜上眉梢。又見幾個街邊遲疑不決的小青年,此刻慌慌張張跑了過來,但爲時已晚,報名早已人滿爲患。許多人唉聲嘆氣而去,有人留下來,駐足觀看。
“第一場,賽詩會。初賽,考題很簡單。既然是牡丹花會,必要拿牡丹做文章。諸位要吟誦詩,只限唐詩,必得提及牡丹的詩句,還要附帶作者與出處。本官再說一遍,是詩不是詞,也不是歌,更不是賦,必得提及牡丹,纔可進入複賽。記住,不多不少,只一句,如若破了規矩,便不作數了。”知府看向四周,給一個軍官使個眼色。
那軍官一聲令下,衙役們早已肅立四周,皆察言觀色,維持起場中諸事禮節。六十人聽了考題,有人撓了撓後腦勺,冥思苦想。那波斯人、吐蕃人、回鶻人、契丹人一聽,盡皆搖搖頭退出比賽,站在場外駐足觀看。原來這知府的很簡單,到底也並不簡單。只限唐詩,宋詩便無用武之地。衆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大人,我就開個場,來一句。大唐李太白《清平調》有云。”一個藍衣書生站起身來,好似詩仙太白在世一般,走了幾步,繪聲繪色之際,抑揚頓挫的拱手道: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牡丹字眼在何處?我莫非耳聾了不成。且看我大顯身手!這首詩,我倒背如流!”另一個紫衣書生不服氣道:
白花冷澹無人愛,亦佔芳名道牡丹。
應似東宮白贊善,被人還喚作朝官。
“只一句便可,不必如此婆婆媽媽。大唐柳渾的《牡丹》有云。”種溪忍不住,也搖頭晃腦的擲地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