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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師道嘆道:“看到他們如此,老夫也於心不忍。可人生在世,人各有志,不可強求。青春不過短短几載,你們當引以爲鑑。”張明遠等人點了點頭,看向那碼頭。汴河嘩嘩流水,依然垂柳盪漾。酒樓傳出小曲,一片笑聲作響。路上行人皆喜笑顏開,你來我往。
“原來這山坡下也有許多小商小販。”張明遠轉過臉去,指着遠處,只見,一個山坡,垂柳盪漾,有許多攤位賣東西。費無極也指向遠處道:“你們看,那邊高高的亭子做什麼用?”隨着費無極指去的方向,种師道、張明遠、種浩、種溪看過去,看到一個高高矗立的亭子,上面沒有一個人。
種溪道:“或許是觀景臺,我們何不去看看。”費無極道:“既然是觀景臺,爲何沒人去觀景,想必不是什麼觀景臺。”種浩道:“看看不就知道了,何必在此猜來猜去?”“好,去看看也好。”种師道一語落地,種浩、種溪、張明遠、費無極緊隨其後。
他們拐過一個巷子,經過一棵大柳樹,繞過一個茶肆和一個酒家,再翻過一個小土坡,越過一個小水渠,登上石階,纔算來到這個亭子。這亭子高高在上,乃東京城一處制高點,衆人瞧去,近在咫尺,蔚爲壯觀。
“看看,我們在那邊,一眼看來,覺得沒多遠,沒曾料想,走了過來,想要靠近亭子,卻要走這麼許多彎路。”种師道笑道。費無極扶着种師道坐下來,道:“這話怎麼說?應該是遠看很近,要走卻遠了,乾爹您走這麼遠,我們於心不忍,就怕累着您了。”种師道坐了下來,示意衆人都坐下來。
種浩點點頭道:“也許這是某種感覺,需要走許多彎路,自然需要許多時辰,感覺就很遠。”種溪道:“文貴曲,理貴直,作畫貴在善構思。如此遠近高低各不同,才方顯,世間奧妙。”張明遠道:“可見人生之路,非一帆風順,坎坎坷坷,彎彎曲曲,乃是司空見慣。如若沒了耐心和細心,頭破血流也在所難免。”不覺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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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無極環顧四周,自言自語道:“這亭子做什麼用?”環顧四周,揚起袖子,指向遠方。“此處叫做望火樓,如若哪裏有火情,可及時發覺,以免誤了大事。”費無極轉過臉一怔,不是种師道,不是張明遠,也不是種浩,更不是種溪。居然是素昧平生的青春俊傑。此人一身白衣,氣派儒雅,相貌堂堂。矗立眼前,左手拿着摺扇,輕輕搖了搖,右手拿着一本書緊緊捏着,隨口笑道。
種浩拱手道:“兄臺想必乃東京人士,不知這望火樓爲何沒人看管?”種溪道:“望火樓,我聽說過,此番纔算一睹爲快。”那人拿着書坐在旁邊的長凳上笑道:“看,此處早已沒有官府中士卒來了,這長凳是酒家壞了的東西又修補好,放在此處供行人歇腳用的。小可住在郊外,每番進城買書,到此歇腳。”張明遠定睛看時,只見那書名叫做《夢溪筆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