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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門案都認了，有必要隱藏盜獵的事情？”陳陽譏諷。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趙武閉上眼睛。
“據說北山狼的老大，外號雪狼，你知道他是誰嗎？”陳陽繼續追問。
“別問我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趙武有些煩躁。
“要不，今天就到這裏吧。”石向偉用胳膊肘，輕輕撞了一下陳陽。
陳陽心領神會，他知道繼續審問下去，也不可能再從趙武嘴裏，挖出什麼東西。
趙武被帶下去關押，陳陽整理着審訊記錄。
“來跟煙？”石向偉把香菸盒丟在桌子上。
陳陽掏出一根菸，叼在嘴裏點燃。
“他不願意聊北山狼，估計是擔心家人被報復，我們只要打消他這個顧慮，我相信他會開口的。”石向偉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