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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從她臉上譏誚的表情來看，應該不是什麼好話。
方川柏神志已經完全迷糊，把枕頭當成了寧萍，做着各種醜態。
在發泄完後，他抱着枕頭，陷入了沉睡。
寧萍簡單收拾了一下牀鋪，在他身邊躺下，關了臥室的燈。
陳陽眯着眼睛，盯着黑漆漆一片的臥室，眼中露出思索。
剛纔看見的一幕，對他來說，實在是太詭異了。
他一時搞不清，這對錶面恩愛的夫妻倆，究竟是個什麼狀態。
想了一會兒，他給田子衿打了個電話過去。
“我看你的檔案，你聾啞學校打過工，你會不會脣語？”他在電話接通後問道。
“會一點，但不精通。”田子衿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