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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下次會保持距離的。”
沈讓眼神淡淡，眼皮垂下時褶皺淺淺，像是裝了一面平靜的海水，底下是否暗潮洶湧無人能知。
隔了幾秒，沈讓才說。
“不是這個意思。”
文硯修看着他。
沈讓也不想表現得太霸道：“沒有不讓你跟他們說話的意思，只是壞人好人也要分得清楚纔行。”
文硯修慢慢的回過味兒了，梁淮是壞人嗎？看着也不太像。
“人品一般吧。”沈讓似乎知道文硯修心裏在想什麼。
文硯修說：“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嗯，文老師是個大人了。”沈讓慢悠悠的，像是在嘲諷什麼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