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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了燈的臥室看起來很空曠,家居擺設被勾勒出模糊的陰影,文硯修掃了一圈,忽然被巨大的茫然感沖洗,腦袋也跟生鏽的機器一樣艱難旋轉着。
他一直在心裏告訴自己,沈讓只是出去三天,三天後會回來的。
只是微不足道的安慰沒辦法壓抑一醒來看不見沈讓的巨大的恐慌。
從他們結婚之後,住在一起,體驗了前十幾年從未感受過的身體接觸,連他自己次數也很少,可能不是他不想接觸,只是因爲那個人不是沈讓。
文硯修忽然冷靜下來了。
這段婚姻沈讓看起來處理得從容不迫,從領證到結合,每一步貌似都走得妥妥當當,完全按照一個健康的婚姻狀態而進行的。
如果當初相親的不是自己,結婚的也不是自己,沈讓會不會對那個人很好,會不會跟他做很多親密的身體接觸,會不會跟他日久生情。
越想越難受。
只有深夜胡思亂想,文硯修才察覺出,自己隱晦的對沈讓產生了濃烈的佔有慾。
或許比他父母對他,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