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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頭戴戒指裝飾的人不少,有些人十根手指都戴,陸彥當時看了也沒多想,但是沈讓也戴了,同一個位置,同一個款式……巧合嗎?
一些不經意的細節串聯起來,陸彥猛地抬頭,視線在文老師跟沈讓之間快速打量。
我靠,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沈讓沉默寡言,但存在感極強,像個領導一樣,大家很難放開來說話,而且每次當陸華鶴說起當年那部劇的事情,文硯修總是很尷尬,也不接話。
導致只有陸華鶴一個人的獨角戲,越說越小丑,後面索性無言。
聊不起來當然坐不久,先是嚴先生說有事要走,後面陸陸續續的,簡檸也要走了,怕待下去會笑場。
其餘四個人一同起身,走到門外。
分別時,文硯修跟陸華鶴握手,一觸即分,陸華鶴有些愣住了,指腹相互摩挲着剛纔的手感,隨即想了一下,把手伸到沈讓面前。
沈讓正在轉動戒指,看見後很自然的將手伸過去,陸華鶴這才發現了:“沈先生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