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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讓只是盯着他沒吭聲,眸裏一片暗色,沒幾下就把他的衣服脫下來。
只要假期連續超過兩天,直接在牀上待了一天下不來,藥膏用完一支又一支,後來在臥室裏文硯修都沒什麼機會穿衣服,沈讓會很專注的看他身上留下的痕跡,腫了的地方,大方的觸碰撫摸。
後來實在是不行了,沈讓纔會放開他,長期下去文硯修覺得會出問題,只好禁|欲幾天,但根本過不了那個期限,平時他們眼神一對視,或者說了哪句話,腳尖不小心碰到對方的,好像觸發了什麼機關,就會開始親暱的耳鬢廝磨。
就這麼陸陸續續搞了大半個月,很快就到五一了,想到那幾天連續放假,文硯修心有餘悸,他這幾天上課站又站不直,坐又坐的不舒服。
放假前一天早上,文硯修□□傻了似的,呆滯的坐在牀上,任由沈讓幫他扣紐扣,渾身皮肉沒有一處好的,深深淺淺的痕跡,可見到底被弄得多慘。
穿好褲子後,沈讓掌着他的腳,低頭在腳背上親了一下。
文硯修猛地一縮,嗓子有些啞:“你幹嘛。”
“今天很晚才能見到你。”沈讓今晚有聚餐,不能早回家。
文硯修忍不住一笑:“明天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