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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張弘宇說:“不好意思,一個朋友,聊了幾句。現在走吧。”
張弘宇很明顯是在假裝刷微博實則關注他的動靜,現在立刻就放下手機發動了車子。
張弘宇看了眼板着臉的顧翕,問:“去哪裏?”
顧翕本來想回家的,但是又有些心煩意亂,他覺得陳沛的糾纏不清讓他噁心,但又想到當初是他自己去招惹陳沛的,陳沛是個執着的人,也許當初正如陳沛所說,是他心情不好又有點喝酒上頭,纔會和別人上牀,是顧翕咬着那點把柄不放,而且他和陳沛在一起將近一年,兩人從來沒有太過親密的肢體接觸,陳沛說他有病,說男人有正常的需求,是顧翕的錯。
顧翕覺得荒謬。他說要分手,但陳沛又立刻來道歉,但是顧翕是個很決絕的人,一旦做下的決定不會輕易地改變,尤其是他最無法接受陳沛這種爲了自己的私慾還狡辯的人。
這讓他總是想起了顧安月的男人們,在她嘴裏像畜生一般,又花心,又不負責任卻貪戀美色的男人。
或是他初入職場時,遇到的那些不安好意的越界行爲。
他曾經很迷惑,或許世界上的男人都是那樣的,也許大家表面的斯文都是裝出來的脫去了衣服和僞裝,在黑夜裏都是爲了慾望而交媾的野獸。
但是他第一眼見陳沛,卻明明不是那樣的,對方那麼幹淨,明亮,像灰塵裏出現的一盞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