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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願情緒一點也不激動,只是淡淡說道:“哥哥是在我的懇求下,生下來的,對我來說,和和是禮物,但對你來說,是累贅,那哥哥爲什麼要帶着累贅生活呢?”
顧翕被陵願說的啞口無言,徐阿姨一直說,顧翕牙尖嘴利,總是欺負身邊人,在到這種時刻,真正將別人逼到死角的,反而是平時看起來善良溫和的陵願。
“我不準!”
顧翕快步走到了陵願面前,一下子把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任性又野蠻地抓着陵願的睡衣,重複道:“我不同意!”
他看到陵願微微詫異的眼眸,就更加放肆地說道:“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壞呀!還要和我頂嘴!你騙人!”
顧翕情緒上來,就紅了眼眶,他完全沉浸在悲劇式表演中,對陵願控訴他的不滿:“這是我生的就是我的,我不管!”
陵願最怕的就是顧翕的胡攪蠻纏,他完全沒辦法用理智和對方溝通,也嚐嚐失敗於對方的甜蜜陷阱裏,爲此無限退讓,而幾乎已經成了一種習慣。就像當初顧翕懷孕時孕吐,而他正在考場考英語,連聽力都沒做完就急匆匆跑出去接顧翕的電話,顧翕就帶着哭腔小聲地和他撒嬌:“……崽崽,我吐了。”
他就火急火燎地請假回家,就看到顧翕坐在沙發上,嘴巴里含着話梅,還一臉驚奇地問:“你不是在考試嗎?”
那一刻陵願心被提起來又扔下去,簡直是無語至極,但他又是多麼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