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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姐們臉皮薄,有些難聽話我就幫她說了。”
紀因藍用舌尖抵着泡泡糖,吹了個飽滿的藍色泡泡,又隨着一聲清亮的“啪”破掉:
“哥們,首先,你得搞清楚,就算她喜歡的人再爛,也跟她看不上你這件事不衝突。你不用想盡辦法證明她喜歡的人有多爛,因爲她喜歡誰也輪不上喜歡你。看不上你就是看不上你,家裏沒有鏡子總有尿吧,下次發散自己的迷之自信之前麻煩先照照自己什麼樣子,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好鳥,早晨才唸了人家寫的演講稿出了把風頭,現在就站人背後說人壞話,好歹等幾天呢?要點臉吧。”
原本紀因藍的出現就令崔哲言臉色夠差了,等他說完最後一句,崔哲言整個人都僵硬得如同一尊石像。
今天他上臺唸的確實是許最寫的演講稿,這作爲學生代表發言的名額也確實是他跟牛猛爭來的,誰叫許最自己不爭氣?
可紀因藍爲什麼會知道這些?
崔哲言臉上紅白青紫過了一輪,但他不敢站在這跟紀因藍硬剛。
一是自己身邊沒人,二是紀因藍這人確實不好招惹。
每個學校應該都有那麼一兩個只要提起名字大家就都能說上一兩句的風雲人物,怪胎許最算一個,眼前這染着幾撮藍毛的小子也算一個。
聽說紀因藍這人從小學開始就很渾,他家裏沒人管他,性子野得夠可以,成天就會打遊戲,還差點爲了遊戲輟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