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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因藍也想過撂挑子不幹,但他又覺得這事本來就是自己先起的頭,自己得以身作則,所以每次掙扎過後還得硬着頭皮繼續寫。
他真是被許最死死拿捏。
一篇演講稿,拼拼湊湊縫縫補補,幾天後終於宣告完成。
演講稿徹底被許最亮綠燈的那天,紀因藍還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遠在北京的姜閃閃打來的。估計是丁逸逍給她告狀了,紀因藍一接通電話就聽到她在對面扯着個大嗓門“哇哇”喊,主題就是紀因藍不當人,淨喫窩邊草,居然逮着許最談戀愛。順便還有點恍然大悟的意思,說怪不得從小到大那麼多追他的女生他看都不看一眼,原來是因爲他喜歡男生。
紀因藍其實有點不愛聽這話,所以他學着許最的說法,告訴她“不是同性戀,取向是許最”。
姜閃閃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而後罵得很髒。
聽姜閃閃在那邊嘰裏呱啦控訴的時候,紀因藍腦子放空,有點出神。
恍惚間,他在想,他身邊的朋友們對他是真的很包容。
男生跟男生談戀愛,放到現在依然是一件有點小衆的事,大多數人或許還無法接受身邊出現這種關係,但紀因藍的朋友們都很好,知道他和許最戀愛之後也沒表現出什麼驚訝反感,好像紀因藍宣佈的只是像喫飯睡覺那樣平常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