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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桌上依然只有三個人,嚴肅冷淡看報紙的是老大臨靜,上位者的氣勢壓得人喘不過氣。會對百合溫柔笑着打招呼的是老二流新,他的人和他的畫一樣讓人覺得溫暖。老三青禾總是夜不歸宿,即使在家也不喜歡早晨聚在一起喫早餐。
“學校又打電話來了嗎?”臨靜放下報紙,看了一眼百合。
他說的是老三青禾的學校,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老三學校裏出事,總是她這個大他十二歲的繼母出面。
“嗯,讓明天去學校一趟。”百合安靜的喝着粥。
“你告訴他,這是最後一次,如果再犯,去學校的人就是我。”父親風流成性,早熟的大哥承擔着教養幼弟的責任。
“我知道了。”
早餐過後,臨靜到公司上班,百合推着流新去散步。他是她在這個家裏,難得說得上話的。她嫁進牧藤家的時候,他才十三歲,還是個孩子,就必須接受自己以後的人生或許要永遠在輪椅上渡過的噩耗。
但他是非常溫柔的少年,災難沒有讓他變得憤世嫉俗,很豁達的接受了百合,兩個被留在大宅子裏的寂寞的人,成爲了朋友一樣的關係。
“那個,我前天的請求,百合考慮好了嗎?”鮮花盛放的溫室裏,只有他們兩個人,在二少爺散步的時候,其他人都不許接近打擾。溫室算得上是他的另一間畫室,經常會在裏面作畫幾個小時,除了一起散步的夫人,誰也不許接近。
輪椅停在畫布面前,豔麗的花叢中有一張軟塌,是供他休息的地方,百合坐在上面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