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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緒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問這個，想了想，回答他，“上午有個庭要出，其它時間不好說，要是沒什麼事的話，下班了就約朋友打打網球。”
周烈瞭然，“知道了。”
“幹嘛突然問這個？”溫緒問。
周烈說，“沒什麼。”
“……”
後頭，這通視頻在美容師端水進來後就結束了。是周烈提出的先掛，有人叫他。
視頻掛斷之後，溫緒便放下了手機，靜靜享受美容師給她做護理。
半小時後，她身心舒適地從美容院離開，驅車去找了家火鍋店。
秋天的最後一頓火鍋，她得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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