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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叔搖了搖頭，輕聲說了一句：“別多嘴。”
張媽到底是婦道人家，這時候有小聲說起來：“小姐好不容易回來，可也不知道爲什麼，突然要去外面住。你也知道，小姐從小到大都是我們照顧着長大的，也不知道她一個人在外面住得習不習慣，有沒有好好喫飯。”
說着，張媽輕輕拐了拐齊叔的胳膊：“你方便的時候也和少爺說兩句，讓他帶小姐回來喫喫飯。唉，這麼說起來，明樂少爺也有好一陣子沒來了，你說，他和小姐之間應該還好吧？”
齊叔見她越說越管不住，冷聲道：“你真是，嘴上越來越沒個把門的。”
張媽噘了噘嘴，“我也就是這麼跟你說說，除了你，這些話我還能和誰說去？”
說着，張媽嘆了口氣，就轉身往後廚去了。
這要是放在平時，齊叔和張媽的對話，陸時晏是不會刻意去聽的，可他從昨晚開始就心情不好，這會兒手裏的財經時報也看不進去，張媽的聲音就飄進了耳朵裏。
他一時間有些出神，以至於伸手的時候碰到了滾燙的砂鍋都沒發現，反應過來的時候，手指都已經燙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