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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着一張臉回到江南公館,齊叔給他開門的時候,只覺得他看起來的樣子,似乎比之前離開公館的時候更糟糕了。
等陸時晏進門之後,齊叔忍不住嘆了口氣。
只是他一口氣還沒嘆完,陸時晏就問道:“齊叔,夏婉喫飯了嗎?”
齊叔回過神,搖了搖頭,“沒有呢。別說喫飯,小姐都沒有從房裏出來過。”
陸時晏最後也只是衝着樓上夏婉房間的方向看了看,不再過問,轉身去了書房。
書桌上放着那張皺皺巴巴的照片,他在書桌前坐下之後,就一直在盯着那張照片看。
之前只顧着夏婉抱着孩子這件事了,其實他還沒有仔細看過。
這會兒一個人終於安靜下來一些,他才仔細打量起這張照片來。
照片確實是最近幾天拍的,因爲照片上夏婉穿的衣服,他不久前去天湖一號找她的時候,還見她穿過。
對於照片上的那個孩子,陸時晏心裏總是有些排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