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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居然想到跟老爸开这种下流玩笑。”爸爸说。
星星真美。街道不停向后退去。
“听说,你姐的呼吸机就快停了。”
以前,家里养了多年、跟爸爸最亲的那条狗死的时候,爸爸说“狗死了”的语气和现在几乎一模一样。可见他的伤痛之深。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像噩梦一样啊。”爸爸说。
噩梦。
“是场噩梦呀。”我说。
我们都沉默了。我闻着爸爸裤子的味道。
要命的是,车厢里同时飘荡着从姐姐的物品里散发出来的姐姐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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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像噩梦一样啊。”爸爸说。
噩梦。
“是场噩梦呀。”我说。
我们都沉默了。我闻着爸爸裤子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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