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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渚”笑了起來，“你終於猜到了這裏。那麼我再告訴你第二個身份——‘命定太初者’。‘天定太初者’隨誕生世界而生，註定會成爲太初者；而‘命定太初者’只能靠後天努力，再加上一定氣運，才能登頂成爲第一人。”
“我與你們不同，我是‘命定太初者’。”
衛青芙問道，“你爲何會知道這些？”
“顧渚”微微歪了歪頭，想了想，“我很難跟你解釋，當我成爲太初者，進入玄天界的那一瞬間，我便自然而然地掌握了這一切真理，就像嬰兒天生擁有吮吸的本能，你無法問一個嬰兒爲何會自發吮吸母乳，那是刻在基因中的本能。”
“基因”這個熟悉而陌生的詞從他口中說出來的一瞬間，衛青芙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一刻她無比清晰直觀地感受到，此刻她與他都是不屬於玄天界的外來客，他們的文化與此地毫不相容，格格不入。
“……你也來自現代？”衛青芙聲音幾乎有些顫抖。
“顧渚”淡淡地道，“你多慮了，我並非來自你所處的誕生世界，但兩者大概是有些共同之處的。”
“還是繼續說太初者吧，我猜你大概已經知道成爲太初者之後，便能飛昇進入更高一層的異世界。但玄天界的修士並不明白飛昇之後面臨着什麼，而我恰好在進入玄天界之後體驗過。當我進入玄天界的那一刻，除了瞬間理解了何爲‘太初者’之外，我還面臨了兩個選擇——要麼選擇成爲三界主宰，付出的代價是無法回到誕生世界，而是與此處三界化爲一體，掌控萬物，成爲至高無上的神；要麼選擇進入三界的輪迴，忘卻一切重新開始第二次修煉，在二度飛昇之後，便能成爲比太初者更高一級的存在——‘無量太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