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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緋月被她噴了一臉的餅乾屑,嫌棄的去洗手盆那裏洗臉。
好在她們做醫生的,不需要濃妝豔抹,不然她還得卸妝。
她抓了片紙巾擦水,瞅着在那遮掩脖子的薛慕春,乾巴巴的吐了一個名字:“徐自行?”
薛慕春看病的時候藥膏撕了,醫生沒給她開新的藥,她又沒帶絲巾,徒勞的垂下手,不甘心的點了點頭。
“靠!”白緋月還指望着能聽到不一樣的答案,聞言咒罵了一句,“你們都離婚了,這是鬧哪樣?”
都被發現了,薛慕春也不再遮掩,抓起筆用力寫,將事情簡單說了下,白緋月看着那力透紙背的字體,居然越看越激動,捏了片餅乾咔擦咔擦喫了起來。
薛慕春寫的東西沒半點旖旎的成分在,像是寫醫學報告那樣無趣,說她想找徐自行談解封盛虹的事,結果意外撞上徐自行中招發。情。事後徐自行又栽贓說,是楊秀安排的一切,讓她去做解藥。
但白緋月像是看小說似的,自己腦補了十萬字,還帶圖的。看完,她唏噓的搖了搖頭,兩個字概括:“孽緣。”
她想起之前,她在大馬路上攔住的勞斯萊斯,說要給薛慕春找男朋友,結果車裏的男人就是徐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