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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自行側頭，從下往上，將薛慕春掃過，目光冷漠且不悅。他道：“故意把咖啡潑灑在別人身上？”
薛慕春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那個撞了她的什麼部門文員。
她從包裏拿出紙卡準備解釋，徐自行偏過頭目視前方，淡聲道：“薛慕春，昨晚才讓你簽了合同，這麼快就作妖，你是不長記性？”
這話非常氣人，薛慕春咬了下腮幫子，提筆寫得極快。
——撞人的是她，咖啡在我的手上，潑到她是物理慣性。爲什麼你就認定是我？
她把紙卡撕下來，拍在他的肩膀上，力道挺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