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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慕春捏着一瓣橘子放入嘴裏嚼了嚼,垂着眼沒看她。
其實這會兒,所有去參加了婚禮的人,包括婚禮後得知風聲的,這會兒都在想徐家與自己家的關係,爲將來而起的風暴做準備了吧。
這就是上流社會。
像是白家這樣依附於徐家的,受到的衝擊最大。
而像是白緋月,徐墨這樣的富二代,更是依附於家族帶來的榮光與權勢。他們嘴上說不想過爭權奪利的生活,也是不願意承擔相應的責任,不想過得那麼虛僞心累。他們只是想過點情情愛愛的小生活,可心裏也清楚,一旦家族失勢,他們的將來,就是階層下沉。
當年,邵家在仁安集團爭奪話語權的時候,白溪山沒少給邵家使絆子,更是弄了個爛攤子丟給邵君健,邵家肯定是不待見白溪山的。
白緋月的心思,就是希望季慕春在邵靖川面前說說好話,保住白溪山的位置。
但季慕春沒法幫她說話。她求到的是邵家,季慕春不可能攬下來,但她不會攔着白緋月求邵靖川。
邵靖川微微皺了下眉,他看向白緋月道:“阮潔使你的父母離婚收場,但你也清楚,她是爲了什麼才留在白溪山的身邊。如果白溪山還在那個位置上,她就會是你的後母,她的孩子,享有跟你同等的地位與待遇,甚至比你更好。”
但也相應的,如果白溪山倒了,樹倒猢猻散,那些依附於白家的人,包括阮潔,就不可能再巴望着做白太太。她會第一個離開白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