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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立健抬手，將菸頭摁滅在煙沙裏，最後一縷白煙掙扎着飄起，消失在空氣裏。
他看向季慕春：“如果說，可以呢？”
季慕春眼眸微動了下，這麼給她下套？
但一個委屈求全，逢迎討好的季慕春能討他什麼歡喜呢？出門的時候，對別人誇她聽話孝順嗎？
她在徐家的時候，又何嘗不是委曲求全，圖一個安靜，可那又怎麼樣？
在一句“我不能”就要到嘴邊時，她腦中閃過一個念頭。之前邵靖川的母親提過吉州製藥，她心裏微微一沉，抿着嘴脣不說話。
邵立健道：“你是個有能力的人，如果讓你來禹城，能答應嗎？”
季慕春將這句話在心裏翻譯翻譯，他這是讓她進入邵氏，而她的診所，她的事業，也都將爲邵家服務。相對應的，她可可以藉助邵家的資源，事業更上一層樓。
但這也代表了，她會成爲依附於邵家的利益共同體。
季慕春輕吸了口氣，回答：“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