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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兩個字讓衛瑕的心一堵。
是了,她先前與晉遲的交流,都是以“朋友”爲立腳點的。
她吸了一口氣,暗暗地告訴自己,不要着急,晉遲的心防沒有那麼好化解——畢竟在如夢如幻的時候,她也患得患失,內心深處始終埋藏着一股憂慮。那是晉家的家庭環境帶來的,一時半會兒難以消解的心結。
晉遲不動聲色地將衛瑕的情緒收入眼底,她問道:“在拍攝完《鑄劍師》之後,你有什麼打算嗎?”
衛瑕道:“我想休息。”她從被窩中抽出了沒有掛水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晉總,您不會繼續剝削一個病號吧?”她跟天之鯤的合同很寬鬆,她擁有極大的自由,當初覺得天之鯤那方是在做慈善,擔心了一會兒對方的錢寶,可畢竟是作爲受益方,在明確沒有深坑的時候她就簽下了合同,對自己有利的事情何樂而不爲呢?現在看來,她對“錢寶”的擔憂是多餘的,畢竟是晉遲的身家,就算是簽下幾百個她也敗不完。
晉遲毫不遲疑道:“那就好好休息。”頓了頓,她又開口,“十一月,在晉家有個生日宴。”
衛瑕一愣。
十一月,生日宴。
這六個字像是一個引子,將埋藏在了記憶深處的圖景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