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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思慮過後,梁澍到底沒止住自己的話:“若若,咱也不是說封建思想,但你終歸是女孩子,不能稀裏糊塗被人佔走便宜。你不是說你被下藥?梁禹如果是強J未遂,截胡的人就是落實強J了。”
黃清若伸去火盆投紙錢的手一時忘記收回。
梁澍急忙幫她抓回來:“姑奶奶,燒到指頭了,你也不疼的?”
“沒事。”黃清若往腿上的褲子布料擦了擦,長長的睫羽輕顫,“不是強J。我自願的。”
梁澍圓睜眼,遽然啞口。
這已經是二叔公停棺的第三天,也是最後一天。
黃清若昨天飛回霖江的,趕上了今日的葬禮。
超度法事做了一上午,中午就送二叔公火化了,下午三點鐘下葬。
下葬時幾位僧人們又對着二叔公的陵墓唸了一個小時的經文,大家也在寒冬冷風中陪了一個小時。
下午的葬禮有多哀傷多沉重,晚上的喪宴就有多歡樂多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