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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京白說:“你不是來跟我打招呼了?”
“你——”梁禹冷沉臉,視線掃進車裏,看見梁京白的腿上蓋了一件厚實的羽絨服,鼓起的形狀有些奇怪,上面攤開一本《心經》。
裝模作樣。梁禹不屑,伸手就把他腿上的《心經》取出,隨意翻了幾頁:“呵,‘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以你的道行怎麼還在看這麼粗淺的東西?”
梁京白說:“常看常新。”
“怎麼個‘新’法?”梁禹眯眼,“還說沒玩女人?沒玩女人你色什麼空什麼?”
梁京白帶着一股諄諄教導的口吻道:“經文裏的‘色’,不是指美色,經文的意思也不是勸誡人不要貪圖女色。”
“用得着你來教我?”梁禹惱羞成怒地把經書砸回車裏,砸向梁京白的臉。
不僅沒砸中,還因爲梁京白摁了升車窗,經書碰到玻璃反彈到梁禹的身上。
“送你了。”梁京白最後說,“多翻翻,沒有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