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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廢話?他是覺得,她住在半山別墅裏,衣食無憂嗎?黃清若駐足在他半步之外的位置。
她也當作聽見他的問題,自顧自探究:“被你用一個煙盒困在這裏,是蠢事嗎?任由你在我身上要鍼灸就鍼灸、要拔火罐就拔火罐,是蠢事嗎?你要我伺候你我就伺候你,是蠢事嗎?我現在這樣跟你講話,是蠢事嗎?”
梁京白同樣並不受她的影響,繼續說他的:“缺錢的話,與其在外面接私活,不如在我面前多脫幾次。”
“原來討不到煙盒,能討到錢?”黃清若面露恍然,聲音帶着清霜的質地,“六哥怎麼不早告訴我?”
她寡廉鮮恥地問:“知道接私活開給我的價是多少?六哥你又能給我多少?太低了,我可看不上六哥給的活兒。”
梁京白垂眸睨着她,隔了好幾秒,吐出一個字她聽膩了的字眼:“脫。”
最後的一次鍼灸,最疼。
他收針之後,黃清若拉高肩膀的衣服:“這個療程到此爲止。希望六哥不是言而無信的小人。”
梁京白收拾着鍼灸包,冷不防丟出話:“回霖江博物院工作。”
黃清若莫名其妙:“六哥管的事,是不是多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