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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意思非常明確:現在就履行他所提出的拿回的條件,和他睡。
一方面,她不想再一天天地拖延下去了。越拖延,越節外生枝。他對她的羞辱在不斷地進化,日漸惡劣。從強行完成一個療程的鍼灸,到如今的接吻和……。
之前她還堅信,他幹不出殺敵一萬自損八千的事情。連續兩次被他吻了之後,她不可避免地有些動搖了。她確實太不瞭解梁京白了。
另一方面,她想就着如今這股勁兒,趁熱打鐵,得出確切的測試結果。
黃清若知道自己說出這句話,顯得特別地不要臉,甚至顯得上趕着倒貼他。但無所謂,她臉皮厚,最近在他面前也沒少寡廉鮮恥。
她不介意丟不丟臉,不介意他怎麼看低她。一直以來她在他眼中早已卑微如草芥、低至塵埃中,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消除他對她的討厭,她也就不放心上、不浪費精力去做無用功試圖改善和他的關係。
毫無意外地,梁京白流露譏誚之色,一句話沒回應,就要關上門。
黃清若及時地用身體卡住門縫:“現在不行,明天可以嗎?後天可以嗎?都不可以的話,請問六哥究竟想要什麼時候?能不能給我一個準確的時間?”
“想要,既可以去和梁禹過夜,也可以找你自己在外面勾引的男人。”梁京白平和矜淡的語氣,把一句顯而易見的嘲諷,包裝得好似慈悲的佛祖爲前來參拜的信徒指點迷津。
她在外面勾引的男人?黃清若隱約記得,她空腹洗澡昏倒的那回,梁京白好像也說過一句什麼“在外面也用這套勾引男人”?這兩句,怎麼聽着有點梁禹魂穿了梁京白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