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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清若:“……”
很難不懷疑,梁京白在回敬她。
否則怎麼偏偏如此巧合,早上她剛說,他應該抄抄《往生咒》,晚上他就讓她抄《往生咒》?
她現在的作死,得到的都不是他言語或者肢體上的羞辱性報復,更換成家務活和抄經文這種體罰項目了?
黃清若落座,抽過紙,抓起小羊毫,蘸一蘸墨水,開始抄。
說到罪孽,對於打死野狗這件事,她的雖然不比梁京白的重,但確實也有。
不過她不信鬼神,也就不信因果報應,抄經文並非因爲她心裏過意不去想贖罪,除了屈服於梁京白的命令,也是因爲她無聊。
梁京白反鎖在他的臥室裏,她進不去,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出來,她既不能再在梁京白麪前作死、挑戰梁京白的底線,又不能勾梁京白陪她再試一試做不做得了,好像只能回她的臥室睡大覺,太無聊了,很難熬。
抄抄經文同樣無聊,好歹是一件能打發時間的事情。
誰讓她這人的日常生活單調無味、乏善可陳?她不愛煲劇看綜藝,考古、文物類紀錄片,數量不多,她反覆不知道看過多少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