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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真正有意義的並非柿子樹,而是柿子樹下他母親的骨灰。
怪不得他能有閒情逸致摘柿子、做柿餅、修剪柿子樹。
黃清若的眼皮從柿餅上抬起來的時候,與梁京白注視着她的清薄的眸子對上了。
“還喫不喫得下?”梁京白問。
爲什麼喫不下?別說她只是被遷怒的,即便現在她是直接害死他母親的人,她也喫得下這些由埋着他母親的骨灰的柿子樹結出的柿子做出的柿餅。
故而黃清若給他的回答是,她當着他的面,打開柿餅盒,取出一塊柿餅,慢慢地開始喫起來。
喫的過程中,黃清若的視線沒離開梁京白。
而梁京白的視線同樣沒有離開她,他從頭到尾都在看着她喫。
待她嚥下最後一口,梁京白才低垂眼簾,繼續抄他的經文。
沒給她任何的表情或者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