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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肯定了兩件事:一個二叔公的污點屬實,一個是被侵害的學生的確是她。
都講到這兒了,黃清若便也坦然,她之前的那個病,就是因爲二叔公,才發現的。
梁澍震驚得久久無法言語。
黃清若告訴他,也並非希望他言語點什麼,所以接着再道,事情已經過去了,讓他不用當回事。
梁澍還是很難過。她作爲受害人,說已經過去了,他這個旁人卻在她面前難過,是不應該的。但梁澍沒辦法掩飾住。
他跟黃清若說,他最難過的是,那幾年他身爲她身邊的朋友,不僅沒辦法跟她分擔她的那些苦難,他還對她的某些苦難一無所知。
當然,梁澍並不是怪黃清若不告訴他,他是怪他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朋友。而且現在反倒要她來安慰他不用在意、不用難過。
那一次的通話,黃清若也和梁澍聊了很久,聊完的時候梁澍重拾了心情,也不影響她度假的心情,結尾八卦了幾句她和路昂。
梁澍傾向於鼓勵黃清若和路昂試一試。
梁澍的這種鼓勵,和梁崇初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