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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的爭論剛剛落下帷幕,林雨痛失兵部尚書之職,心中滿是憤懣與無奈。皇帝李弘軒見氣氛緊張到了極點,當即宣佈退朝。太監那尖銳的嗓音響起,羣臣紛紛離開大殿。
退朝之後,中書令李賢找到了太子。李賢臉上帶着諂媚的笑容,拉着太子邊走邊說:“太子殿下,今日臣帶您去一個好去處。”太子和身後的禮部尚書蘇和正本來都不以爲然,但當他們來到思鄉樓時,心中皆是一驚。
思鄉樓是一家着名的紅樓,每年所交的稅是金陵這些紅樓青樓醫館中最多的,佔了總數的 10%。李賢一臉諂媚地拉着太子走了進去,裏面琴音嫋嫋,有女子在撫琴,也有女子在跳舞和唱歌。李賢開始講解起來:“太子殿下,這裏的女子都是有些才藝傍身,而且都是被大戶人家給定過的。裏面那些纔是真正值得一看的,再往裏走,剩下的就沒什麼才藝,只會搔首弄姿。”
太子一開始還有些矜持,但隨着李賢的介紹,眼神逐漸被那些女子吸引。蘇和正則一臉鄙夷,揮袖道:“這腌臢之地,吾等文人豈能來此。”說罷,他掐了一把太子,試圖讓太子回過神來。太子輕聲道:“蘇大人,吾只是好奇而已。”
他們繼續往裏走,那些歌姬舞女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再往裏走些,就是那些彈完琴跳完舞的歌伎舞女服侍特定客人的地方。李賢帶着太子在這紅樓裏把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看了個遍。太子此時露出了一絲慾望,而蘇和正則更加憤恨。
蘇和正一巴掌扇了過去,對着李賢怒喝道:“李賢,你這混賬東西,此乃當朝儲君,你竟敢帶太子來這腌臢之地。”說罷,他牽了太子一把,但這次太子並沒有回過神來。
李賢忙過來打圓場:“蘇大人息怒,太子殿下只是好奇,並無他意。”此時,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蘇和正心中暗想:呵呵,他雖是二品大員,但實權與我相等。吾雖只是三品,但與太子有師徒之情。切,我就不信這李賢敢眼睜睜地看這些大漢對自己動手。
那羣大漢圍了過來,李賢連忙說道:“各位兄弟,有話好好說,這是太子殿下和蘇大人。”然而,那些大漢並不買賬。此時,幾個女子圍了過來,對太子搔首弄姿,更有甚者進行了過激的親密接觸。
蘇和正一把甩開李賢,跑了過去,將那些女子揮退,說道:“太子殿下,快隨老臣回去。”但此時太子已經被迷了眼,與蘇和正拉扯着。藉着這個時間,那些女子又圍了過來,更甚者已經褪去了一件外衣,看得太子眼冒紅光。
蘇和正心急如焚,他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後果不堪設想。他再次用力拉扯太子,大聲說道:“太子殿下,您不能沉迷於此,您是未來的國君,要以國家社稷爲重。”太子此時似乎有些清醒,但眼神中仍然充滿了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