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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丫和五丫也跟着孃親一起重重地磕頭，額頭磕破了血也無所謂。
“你……你說什麼？張銀花，你敢！喫了熊心豹子膽了你？兩天沒打你這臭娘們，皮癢了是吧？待會回去老子不抽死你老子就不姓林！”
林富貴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將嘴裏的血水吐掉，瘋狂地大罵着。
不知哪來的力量，他竟然從地上爬起來就往自己婆娘衝去，卻被林老二一腳踹回地上，並踩住胸膛不能動彈。
張銀花瑟縮了一下，本能地想往後躲，可是身後就是兩個同樣害怕的閨女，她又能躲到哪裏去？
女子本弱，爲母則剛。
想到自己受過的無數次痛打，想到自己三個被賣出去的女兒和剩下的兩個還未來得及被林富貴賣掉的閨女，張銀花挺直了腰桿，平生第一次直面着林富貴那兇狠的眼神。
“林富貴，我說，我要跟你和離！”
“忍了你這麼多年，我早就受夠了！要不是爲了閨女，我早就一根繩子懸在樑上吊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