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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兩隻手被男人反鎖在背後，胳膊也被死死壓着，沒法動彈，她大聲喊：“趙小光！”
風聲雨聲太過嘈雜，湮沒了呼喊聲。
男人用力捂她的嘴巴，凌霜偏頭躲——金屬錶帶從她臉頰上重重擦過。皮膚劃破一道傷口，血腥味瀰漫進空氣。
那味道讓他每個細胞都在興奮，他強硬掰過她的臉頰，貼着那道傷口曖昧輕嗅。
鼻翼間呼出的熱氣貼着她的皮膚緩慢遊走，嘴峯在那處短暫觸碰又分離，像吻，卻不是。
他舔了舔脣，品嚐到一絲甜味，帶着點玫瑰和小蒼蘭的香氣。男人喉結滾動，凌霜聽到吞嚥聲，汗毛倒豎。
“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我在想露水滴落在花冠上。”
“爲什麼是花冠？”她喘着氣問。
“因爲，花是植物的……”他覺得那個詞有點下流，想換個詞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