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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事兒。”謝陸言嗓音低沉,帶着點沙啞,他今晚是來國貿談事的,半夜散會,身心俱疲,下樓時路過Mosong,想起有日子沒來了,這才進來歇了會兒。
說起來這會所謝陸言來的最早,幾年前他就是這裏常客,一般他來這裏也不幹別的,就是休息,他有自己的房間,一整面都是落地窗,視野極好,對面就是大褲衩,全北京繁華的夜景俯瞰腳下,屋裏全是愛馬仕私人訂製,一百多萬的沙發,六十多萬的地毯,二十幾萬的茶几,門一關,薰香點上一整夜,任何人都不許進去打擾。
什麼服務都不必提供,一整夜天價薰香散下去六位數,Mosong 的老闆說過,最喜歡接待謝這樣的客人。
不過他常用的那款薰香也挺怪的,市面上根本沒見過,孟子坤有次好奇也讓人點過一次,沒聞兩下就趕緊讓人給掐了,怎麼說呢,倒是不難聞,就是一股子清苦中藥味。
有點像一個人。
像是不小心撞破一個祕密,孟子坤心照不宣他來過。老闆曾經打趣,謝少爺肯定是謹記家訓,憶苦思甜纔過來,但到底是憶苦思甜,還是聞香思人,誰知道呢?
孟子坤把手伸到車窗外撣菸灰,眯眼瞧着天際那一抹魚肚白,北京冬天的早晨總是醒得特別快,街邊商販陸續拉起了捲簾門,環衛工已經開始清掃馬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人起早貪黑求溫飽,有人從出生開始不費吹灰之力便坐擁一切。
他伸手摸了摸美女光溜溜的大腿,“你真打算把小樓弄進去啊?那好歹是咱兄弟啊!”
“他揹着我和謝崢合作,把我當兄弟了嗎。”謝陸言閉着眼,躺在沙發上揉眉心,他昨晚應付幾個大灣區來的老油條,心力交瘁,其實來這兒也並未休息好,許是煙抽多了,外加感冒,隔幾分鐘就要咳,胸悶憋氣,襯衫紐扣都被他拽開三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