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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想到曾經被當成小狗的自己,抑或單純看到食物就無法下嚥,總之他從那後便喫不下任何東西,寧願一針針地打營養液。
後來那些年,除了進食障礙,他的精神還算穩定,是那次車禍讓他的癔症再次復發,醫生也束手無策。綁匪當場自殺,誰也不知道他七歲那年被綁架的那十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個暑假爺爺病危,三叔逝世,譚阿姨住進重症,阿言患上癔症,奶奶傷心欲絕一夜之間老了十歲,謝氏股價一跌再跌,集團亂成一遭,謝家風雨飄搖。
關於車禍的說法衆說紛紜,有人說是謀殺,矛頭指向其它三家,爲爭家業不擇手段;有人說是意外,親兄弟畢竟血濃於水,何況車上還坐着謝夫人,譚家追究起來怕是要掀天。
這些應寧統統不關心,她只關心她的阿言怎麼樣了,他一個人在病房害不害怕,難不難受,他還好嗎?有沒有好好喫飯,有沒有按時喫藥?
還有,他真的誰也不記得,也不記得她了嗎?
譚韻泠清醒後第一件事,就是要見阿言。那時的謝陸言什麼都不記得了,連他媽都不記得,她卻還是一遍遍地握着他的手,告訴他要幫爸爸媽媽報仇,要把原本屬於他們家的一切奪回來。
應寧一個人住在東院兒,爲了給他治病,翻遍了從老家帶來的所有醫書古籍,藥一味味地試,又一味味地熬,沒日沒夜,辛酸苦辣,無人知曉。
整整四十天未見,她整個人瘦成了小竹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