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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顏笑了笑，來得巧？只怕未必的，自己宮中的那些人，好些都是他的人吧？她從如蘭宮離開的時候，就已經有人去告訴他了，否則怎會來得這麼快？
只是她也沒有對靳如言明，只道：“先帝駕崩的時候，曾讓老身保護你，你覺得，能在這後宮護住先帝深愛的女子的我，會這麼輕易被童太后佔了便宜麼？”
靳如好奇地看着展顏，“其實，奴婢一直都不明白，娘娘到底是什麼人？連寶光法師都對娘娘尊崇至極，皇上……”靳如神色一黯，“先帝只跟娘娘相處了一日，便對娘娘推心置腹，實在讓奴婢好奇不已。”
展顏只笑不語。
靳如見展顏不說話，又道，“聽娘娘總是自稱老身，莫非娘娘真的很老了？”
“人不老，心也老了。”展顏伸伸懶腰，覺得腹中有些餓了，道：“咱們回去吧。”
她不回答靳如的問題，靳如自然不好再問，把疑問藏在心底，想着既然先帝如此相信娘娘，她總歸是個能人，看她從清寧宮出來，依舊神色自若便可知道。
兩人剛轉身，便見慕容擎天領着幾名侍衛迎面而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