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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捏着下巴目光逐渐恍惚，有没有一种可能，张总和这位杜经理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推广出了多大问题也只有翔飞内部才知道，公司这边向翔飞赔钱，这笔钱的去向就很难说了，毕竟有太多的方法可以操作。
假如这个假设成立，他要去搞定那杜经理的难度非常大，但如果真是在打钱的主意，应该会让他顺利解决，无非就是故意制造一些障碍。
说白一点让他出面去处理分明就是当做枪使用，甚至是为了搞钱而避嫌，解决不了问题陈文会陷入舆论风波，解决了就恰好是张总希望看到的。
狗东西，真会算计啊。
“同为老板，就想着往自己兜里捞好处啊，吃相真特么恶心。”
陈文心里鄙视张总，但转念一想，这也是人之常情，这年头合伙生意能做到一条心的人真的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