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你到底是誰 (第5/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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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你故意的。”
“姜小姐在說什麼，我聽不太懂。”
姜曦死死地盯着她，“你到底是誰？”
警察找上她，而不是找上蘇沐那一刻姜黎就知道姜曦懷疑她的身份了，她對上姜曦的眼睛，微微一笑面不改色，“姜小姐這話問得好奇怪，我還能是誰，我是姜黎啊。”
“你是哪個姜黎？”
姜黎眨眨眼，“除了我，你還認識第二個姜黎嗎？”
“……”
姜曦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姜黎含笑跟她對視，姜曦卻失望地發現，她從那張臉上根本看不出任何其他的情緒。
她緩緩鬆開拳頭，冷聲說，“不管你是誰，今天這筆賬，我記下了。”
“隨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