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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人,其實心思還算細膩,只是看他願不願意花精力在上面而已。“你在上學,又不是沒事。”唐奚說。如果她有繼續學業的話,現在跟顧聲笙一樣,也是大三。顧聲笙嗔了她一眼,“放心吧,等我以後有需要的時候,你再忙,我都要拉着你陪我。”唐奚聞言,忍不住笑了笑。病房裏因爲顧聲笙的到來,整個氣氛都不一樣,連方姐的心情都鬆懈了很多。顧青山呆了一會就走了,他要上班。----程熠到公司開了個會便準備出去。有個建築項目出了點問題,需要他過去處理。結果他剛打開辦公室的門,就看到商映柔。“你又要出去嗎?”兩人的目光剛一對上,商映柔便試探性的問了他一句。程熠邊走邊說,“嗯,到臨市。”他走路很快,步伐又大,商映柔跟得有些喫力,雖然知道他很匆忙,但是見他一點要放慢腳步等她的準備都沒有,她心裏還是有些難受。“我想跟你一起去,可以嗎?”想了想,她壯着膽子問道。話音落下,程熠停了下來。此時兩人已經走到電梯口,他伸手按了一下電梯,然後側眸睨向身邊的女人,嚴肅道,“去工作,不是去玩。”商映柔拉住他的衣服,央求說,“我保證乖乖聽話,不會打擾到你的,就這一次,好不好嘛?”她的聲音軟軟的,就像在撒嬌一樣。剛一說完,電梯就到了。她靈機一動,扯着程熠往裏走,然後又動作非常迅速的關上電梯,按好樓層。“我今天請假,你休想甩掉我,哪怕只坐在車裏我也要跟你走。”商映柔眼見老實聽話沒用,只好拿出本性。她就想看看,程熠這座萬年冰山究竟喫哪一套。只是沒想不到,這一套還真的奏效。程熠雖然還是那副嚴肅冰冷的樣子,但是沒趕她走,算是默許了她的跟隨。這一刻,商映柔是開心的。如此一來,也掃清了她心中的陰霾。她會如此緊跟着他,全然因爲知道他昨晚沒回程家。到了車上,商映柔看到司機不是梁嶼森,於是問了一句,“梁助理呢?這兩天都沒見到他。”聞言,坐在副駕駛上的程熠淡淡道,“去忙其他的。”說完,他便闔上雙眸小憩了起來。商映柔哦了聲,琢磨着要不要問他昨晚去哪裏這件事。問吧,怕他厭煩。不問,她這一刻想起來又開始不舒服。踟躕了好一會兒,她還是決定探一探。她把身體往前傾了一下,手肘放在副駕駛座位的上方,然後小聲說,“有件事我想問問你。”結果,程熠沒回答。倒是一旁的司機開口了,“商小姐,程總睡了。”商映柔啊了一聲,而後皺了皺眉,眼波流轉。對於他昨晚去哪裏做什麼這個問題就更加疑惑了。思慮了一下,她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頃刻間,她的腦海裏又想起那個網名叫“ss”的女人,還有她信息裏所說的話。雖然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但是這件事就像是梗在她心間的一根刺。她這會已經開始懷疑程熠昨晚是跟孩子的媽媽在一起。那個女人究竟是誰?商映柔陷入了無盡的矛盾中,這種感覺非常不好受。思來想去,她決定等回去了再找虞素英談一談。-蕭清禾在傍晚的時候到醫院的,看到躺在牀上的唐奚,她非常無奈的嘆息了一聲。“不是我到家裏,你還不準備告訴我咯。”跟顧聲笙一樣,一上來她便“責怪”唐奚。唐奚同樣笑了笑,“又不是什麼大事,難道要我廣而告之嗎?”蕭清禾聽到她這話,就想到剛剛在朋友圈裏看到商映柔發的照片,確實是在廣而告之。她正猶豫着要不要拿給唐奚看。方姐正好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對唐奚說,“唐小姐,梁助理說二少今晚趕不回來,晚飯你自己喫。”唐奚聞言,衝她頷首。顧聲笙撇了撇嘴,說,“到底是工作重要還是人重要。”蕭清禾則不屑的冷嗤了聲,回應道,“人家程總確實忙,不過是不是工作就不知道了。”說完,她拿出手機,把商映柔的朋友圈展示給唐奚跟顧聲笙兩人看。【南洋秦家兩人連盛大的訂婚典禮都舉辦了,商映柔不過是發個朋友圈而已,她這個局外人,亦或者第三者,其實連不舒服都沒有資格。蕭清禾聽到這話,道,“給你看不是想讓你傷心的,只是想跟你說,該丟掉的東西咱就丟掉。”她本來也是抱着這樣的想法。在蕭清禾眼中,唐奚絕非那種不堪一擊的人,別看她外表柔柔弱弱的,其實有主意得很,而且也膽大。不然也不會隻身一人挺着那麼大的肚子漂洋過海跑到滬市來找程熠。現如今一切都成定局,蕭清禾只希望她能早點死心,這樣對她來說,只有利沒有弊。顧聲笙的想法則跟她不同,她還抱着他們倆能在一起的希望。唐奚的嘴角在蕭清禾話落後微微翹了翹,她看向她,說,“放心好了,我知道的,不該有的妄想,早在他們徹底確定關係的時候就放下了。”正因爲想放下,所以她牴觸程熠的親近。一旦她接受,那她就是主動去當小三了。蕭清禾,“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一旁的顧聲笙唉聲嘆氣,皺着眉頭一副心情不佳的樣子。唐奚喫完晚飯沒多久,蕭清禾便被江凜的電話叫走了。顧聲笙留在醫院。唐奚見她執意要留下來也就作罷,她想,只要顧聲笙留在這裏,程熠就不用過來。他沒過來,她就不用面對他,這樣更好。結果,她還是想多了。半夜的時候,程熠過來了,而且把顧聲笙叫走。唐奚是起來上洗手間的時候纔看到他。昏暗的燈光下,兩人四目相對,光影裏,她臉上的表情只剩下幾絲淺淡的漠然。連以往的錯愕都沒有。程熠盯着她看,眼神明顯炙熱許多,不管平時如何,至少這一刻是這樣的。面對冷漠的女人,他心裏窩着火。但是想發泄,卻又無處發泄。唐奚只跟他對視了幾眼,連口都沒開便收回視線,而後下牀,趿拉着鞋子徑直往洗手間走去。程熠看着看着,雙眼逐漸猩紅了起來。等到唐奚走出來,行至牀邊,準備上牀的時候,他從後面抱住她。唐奚的身體僵了一下,凝眉垂下眸,輕輕吸了一口氣,“程熠,放手吧,我非常不喜歡你這樣的舉動。”說完,她兩道秀眉驟然蹙起,男人的呼吸噴灑在她的後頸,但她還是聞到了一陣淡淡的酒味。“你不要孩子,就是爲了跟那個叫秦烈的男人在一起?”倏地,她的耳邊傳來男人低啞的聲音。唐奚聽到這話,沉下臉。既覺得他耍無賴,又無言以對。孩子,確實是她拋棄的。出於對孩子的愧疚,她沒說話,只是緩緩閉上開始酸澀的眼睛。“南洋的秦家,呵,你倒是挺可以的,專挑年輕多金的下手。”見唐奚沒說話,他又繼續道。他們在一起的那一年多,他並不知道她身邊還有個叫秦烈的男人。短短半年,她不僅帶着孕肚上門,還勾搭上新人。這個口口聲聲說多喜歡他,不介意自己身份的女人,其實是最現實,最無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