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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先喫飯。”她避開對方那句曖昧的話。說完,便低下頭,拿起筷子。曲經理那看着她的眸子,在她喫一口飯的時候便炙熱了起來。想到接下來的事情,他已經開始迫不及待了。-商映柔進了包廂便坐在程熠身邊。這三年來,她倒是經常陪他出差,現在她也被調到總裁辦,偏私人一些的,需要跟程熠接觸的工作都是她在處理。先前的女祕書則被安排到其他崗位。這點權利,程熠是給她的。桌上,客戶的妻子笑着恭維道,“程總年輕有爲,程太太貌美如花,年少夫妻又這麼恩愛,真是羨煞旁人。”這話,也不算特別恭維,從外人的角度看,也確實如此。當然,兩人的家世更是一般人無法比擬的,但是他們自己也爭氣,總之好命就是了。每次聽到這種話,商映柔的心裏都甜滋滋的。只有在這種時候,才讓讓她覺得,自己跟程熠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謝謝啦!”她有些羞澀又甜甜的回應了對方一句。程熠則把他高冷的性子發揮到極致,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跟男客戶的交談上。說是交談,其實更多的都是對方在講話,他點頭,或者嗯的應下一聲。有些無聊的商映柔,不由得想到剛剛在隔壁包廂看到唐奚。越想,她越肯定自己沒認錯人。說來也奇怪,後來她遇到過蕭清禾很多次,也在一起玩過,但是就是沒見過她帶着唐奚。想到這裏,她往程熠那邊瞥了一眼,想着找個話題跟他靠近一點說話。於是湊到他耳邊,悄咪咪的說了一句,“我剛剛走錯包廂,然後看到一個以前見過的人,是蕭清禾的朋友。”她話音剛落,程熠的手便頓了一下。眉頭微不可見的蹙了蹙,不過他掩飾得很好,只是一閃而過。他淡淡嗯的應了聲,看起來跟往常一樣,對這種女人的話題並不熱衷。不過態度倒是很好,他沒有敷衍,還看了商映柔一眼,讓她知道,他有認真在聽她說話。商映柔想到之前的猜測,於是又說,“她跟一個老男人在一起。”說完,還捂着嘴輕哼一聲,“我想我之前的猜測是對的,怪不得身邊的人都不知道她是誰,都不知道清禾怎麼會有這種朋友。”她看得出來,那個老男人肯定有家室。當時是把懷孕的情人放在外地,這種做法,她見過不少。已經見怪不怪,但她最討厭的還是像唐奚她們這種爲了錢財知三當三的女人。好在,他爸爸不是這種人。想到這裏,她有些心疼程熠了。突然,門口處傳來敲門聲。梁嶼森進來了,他衝在場的人點了點頭,然後俯身到程熠身邊,說了一句話。很小聲,連商映柔都聽不到。但是程熠一聽,卻猛地站了起來。“這裏交給你。”說完,他已經顧不得其他,便邁着匆匆的步伐離開了。商映柔想要跟上,但是被梁嶼森攔了下來。“有點棘手的事情,程總去處理。”說完,他便拿起面前的酒杯,跟對面的客戶夫婦兩人解釋又道歉。本來只是簡單的踐行宴,男客戶在聽到梁嶼森的話語後表示理解,而且還說,“有用得上徐某的地方,梁助理直接開口。”“好。謝謝徐總。”梁嶼森點頭,又跟對方喝了一杯酒。商映柔很不淡定,但是卻不得不裝淡定。-程熠跑到大門口的時候,那裏圍了一羣人,警察也到場了。撲面而來的血腥味令他的心慌了一瞬。他一秒都沒停,撥開人羣,看到的是即將被警察帶走的女人,她的身上穿着一套職業裝,但是渾身上下都是血,臉上泛着不正常的紅暈,被兩個警員架着,癱軟無力。那不是那個走了三年的女人是誰。程熠怎麼都想不到,再次見面會是這樣一個場景,她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狽不堪。他停頓了一下,臉上的神色恢復平靜,然後才邁開步伐往前走去。走到唐奚身邊,他抿着脣,一言未發便把她從兩個警員手上搶了過來,而後攔腰抱起。唐奚的眼皮重到幾乎抬不起來,她只看到一張模糊臉,認出對方後,她連驚訝的表情都做不出來。甚至以爲是自己的幻覺。不過她嘴裏卻一直念着,“幫我,包裏手機,給顧青山打,電話”她的話雖然是斷斷續續的,但是程熠卻聽清楚了。他那抱着她的手不受控制的緊了緊,眉峯更是緊鎖着。最終,他沒有回答唐奚的話,只是朝那兩名警員說,“人我帶走,律師等會到。”“先生抱歉,你不能帶走。”兩名警員攔住他。隨着他們的話落,那躺在地上,頭上,身上,腿上都是有傷口的肥胖男人也艱難的開口了,“是這個賤人算計我的,爲了工程款,她想爬上我的牀,結果我不同意,她就惱羞成怒”“她連我都看不上,會看上你?”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打斷。隨之,迎上的是一雙陰鶩無比的眸子。小獸嗚咽浸淫職場多年的曲經理一眼就看出來,面前的年輕男子身份不一般,絕非他惹得起的。他的心顫了一下。突然想到什麼,他又有了底氣。他自己只服了一點藥,所以腦袋還是清醒的,最難受的是身上那些傷口傳來的疼痛感。這條命當時就差栽在那個賤人手上。想到她狠絕的樣子,他至今還心有餘悸,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她,就像是個亡命徒一樣,恨不得讓他去見閻王。“我要告她,一定要告她,殺人未遂就準備拍拍屁股走人,哪裏有這麼好的事情。”程熠沒再理會他,他直接打了個電話出去。簡單說了一下事情便把掛斷。不到兩分鐘,那兩名警員便收到通知。唐奚被帶走了。曲經理則被救護車送去醫院。等到商映柔出來的時候,這地方已經恢復平靜。一切正常得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梁嶼森是鬆了一口氣。他跟商映柔說,“我先送你回酒店。”程熠不在,商映柔有些悶悶不樂,“他去忙什了?爲什麼不能帶上我?”梁嶼森面色不改,道,“事情比較複雜,我也不方便過去。”對於商映柔,他有時候覺得這位大小姐有些可憐。但是說到底,這一切都是她自願的。只能說,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程熠不是處理工作上的事情,是私事對不對?”商映柔哪裏肯就此作罷。梁嶼森只能繼續睜着眼睛說瞎話,“工作上的事情?”商映柔冷笑一聲,“跟女人有關?”看看,這就是女人的第六感。梁嶼森實在無奈,搖頭否認,“不是。”“程熠到底給你什麼好處了,讓你賣命到這個程度。”商映柔丟下這話,邁步離開。走路的時候,她故意把高跟鞋重重的往地上踩着來向梁嶼森示威,以宣泄她心中的不滿。梁嶼森聳聳肩,表示無奈。-----程熠直接把人帶到附近的酒店。唐奚並沒受什麼傷,她身上的血均來自於那個胖子。她昏昏沉沉的,全身熱到就算隔着衣服,程熠都能感覺得到。抱着她,甚至覺得燙手。但是她很老實,緊鎖着眉頭,雙眼也緊緊閉着,咬着牙,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程熠看得出來,她已經忍到極致。直到進入酒店房間,唐奚才感覺渙散的思維又聚焦了一些。她看着眼前似幻覺般的男人,依舊是那句話,“幫我,給顧青山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