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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停的告訴自己,爲了爸爸,要忍,一定要忍,不能跟他硬碰硬,把人惹急了,一點好處都沒有。終於在兩人無聲的對視了片刻後,她腳下的步伐動了動,往男人的身邊走了過去。直到到了他身邊,她才停下腳步。而後仰起臉來,輕聲說,“程熠,我想好好跟你談的,咱們可以心平氣和一次嗎?”說這話的時候,她緊握拳頭,指關節都泛着白色。可是,她的一腔隱忍,換來的是男人更加冷漠,惡劣的話語。“你就是這樣服軟,蓄意勾引,所以那個有婦之夫就乖乖上鉤?”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神跟語氣一樣,帶着明顯的輕蔑。話音落下,唐奚愣住,一臉的難以置信。“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想要要回你父親,就用你喜歡的手段來換吧。”程熠無視她的怔愣,繼續說道。反應過來的唐奚,氣得渾身發抖,她怒吼道,“你無恥,言而無信,明明說好的,我答應你陪那個男人,你就把爸爸還給我的,程熠,你不能這麼做,你怎麼可以這麼做,你不是人,你是魔鬼”她的情緒也無法控制了,她邊說邊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整個人看起來已經有些崩潰。說好的事情,充滿希望的期待,因爲他的一句話,可能頃刻間化作泡影,換了誰都會難以接受。唐奚的手,顫抖着指着男人,雙眼也逐漸紅了起來。可是,他好冷漠。看到她絕望成這樣,脣角竟然還勾起一抹笑。這笑容落在唐奚的眼底,就是深深的嘲諷。是了,他嘲諷她是一個笨蛋,都被欺負了那麼多次,還相信他是個信守諾言的人。何止他,此刻唐奚自己都在笑自己。真是又蠢又笨。程熠看着她的淚眼,櫻紅又顫抖着的脣,失魂落魄的模樣,眸子裏沒有一絲波瀾。他緩緩往前兩步,兩人的距離一下子變得很近很近,身體幾乎要貼在一起。唐奚此時看他的眼神,跟那天一樣,漸漸的,帶了點恨意。她的眼淚不停地無聲地滑落着。程熠抬起手,指腹落在了她剛滴下來的那淚水上,他使勁兒一按,再拿開,那地方旋即泛起一個紅印子。他又換了個地方,把她精心塗上的口紅抹掉。這一抹,唐奚的脣變得蒼白無比,這纔是她真正的脣色。在他面前,她再一次變得狼狽不堪。無論他的指腹落在哪裏,唐奚都沒有任何知覺了。她只是一個勁兒的盯着他看,那怨恨的眼神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已經變得空洞了起來。不多時,只見她的脣扯出一抹慘淡的笑,好像是認輸了一樣。她緩緩啓脣,道,“那程總說說,究竟還要我怎麼做,才能把人還給我。”她的語調帶着無力感,聽起來虛無縹緲的。程熠以爲看到她這樣子,心裏會痛快。但是他的心卻嘗不到一絲舒服的感覺。甚至覺得胸腔的地方有千斤重的東西壓在上面,壓得他透不過氣來。這時,唐奚跟秦烈親密的樣子又浮現在他的眼前,一如當年,他看到程仲德跟那個女人一樣。她怎麼能下作到跟那個女人一樣。想到這些,他的眸底突然湧起熊熊烈火。他低下頭,嫌惡的看着眼前的人,說,“昨晚你怎麼伺候秦烈,今天就怎麼做。”這話落入到唐奚的耳朵裏,猶如地獄魔鬼來索命一樣。她的心臟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攥住,劇烈的疼頃刻間蔓延至四肢百骸。“我跟他什麼都沒做。”再痛,她還是努力解釋着。可是言語有時候能殺人,有時候也是最蒼白無力的。就如現在,她的話在程熠聽來,完全沒有任何說服力。他不僅不信,還覺得她裝。看看他抿脣不言的樣子,唐奚就知道,無論她如何解釋都沒有用。今天他要的就是她按照他的要求來做。他說他們兩人有不正當關係,那就是有。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已經沒有回頭路。她像個行屍走肉一般,連條件協議都不願意再談,什麼有力的保障都不要了。“好,我聽你的就是了。”說完這話,她抬起手,用力的把臉上的淚水全部抹掉。然後又主動伸出手去拉麪前的男人。把人帶到沙發那邊,按他坐下。程熠一直看着她,想要看她究竟跟秦烈在一起一晚上都在做什麼。唐奚垂下臉,朝他輕緩一笑,在他冷漠的眼神中,半跪了下去。跪在他面前。她不緊不慢的把外面的衣服褪去。又隨意的把凌亂的頭髮挽了起來,隨之往他那邊挪過去兩步。手抬起來,放在他的腿上,然後她又抬起頭來看他,“你能不能往後靠一下。”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眉眼彎了彎,嘴角那抹笑容顯得格外明媚,一點都找不到一絲羞澀的樣子。程熠的眼神逐漸暗了下來,對她的話置之不理。唐奚見狀,也就作罷。哪知道她的指尖剛往上移,手腕便被一道猛力給抓了過去。我自己走抓住後,他沒動,只是低睨着她。唐奚抬起頭,臉上沒了笑容,但眼神中卻多了一份無辜,“程總是想這樣一直握着我的手麼?”聞言,程熠那盯着她的目光稍稍往下,直到她心口的位置,停了下來。那裏有個淺淺的印痕,不仔細看的話,完全看不出來。但是還是被他銳利的眸子捕捉到了。只見他頓了頓,眼底劃過一絲黯然,而後冷冷一笑。唐奚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拖拽了起來。緊接着又被拉着走,她的手腕處旋即傳來一陣疼痛感,“我自己走,你放手。”她一邊掙脫,一般說着。然而程熠卻沒有理會她,那落在她手腕上的勁兒甚至加大了一些。把人拉進休息室的浴室後,他強勢又粗魯的把她推倒在地,然後才鬆開手。唐奚低頭一看,她的手腕處已經是紅紅的一片,還破了皮。她的眉頭皺了皺,還沒搞明白程熠究竟要做什麼的時候,她頭頂的花灑突然開了。隨之水流從上而下灑了下來。不消片刻,她的頭髮,臉上,身上全溼了,睜着的眼睛被水弄得痠痛不已。她想站起來,但是剛一動,肩膀上就多了一隻寬大的手掌將她死死摁住,一點動彈的機會都不給她。水流沒有停止,本就狼狽的唐奚,這下顯得更加狼狽。冰冷的水就像透過她的肌膚滲入到骨髓中一樣,寒得徹骨。她被淹沒,亦無力再掙扎,整個人就像個破布娃娃一樣,任着那男人任意妄爲。浴室裏時不時傳來她喘着氣的咳嗽聲,看着她被水嗆得痛苦不已,程熠的眼眸裏沒有一點憐惜之情。水聲停止的時候,唐奚整個人已經接近虛脫。她身上的皮膚呈現不正常的白,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溼漉漉的頭髮胡亂的貼在臉上、胸前,癱軟的她最後只能往鋪着瓷磚的牆壁上靠了過去。她就這樣,癱坐在地,目光渙散,大滴大滴的眼淚不停的砸落在地面上。而她的心卻失去了任何知覺,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了。“無論洗得多幹淨,都是髒的。你已經沒有任何資格跟我做任何談判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頭頂又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她平靜的聽着,一直垂着臉,頭抬都沒抬一下。程熠丟下這話後便決絕的離開了。-秦烈找到唐奚的時候,她正坐在公園的凳子上,目光呆滯,不知道在看什麼。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愧疚的神色,不過也只是一閃而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