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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敬銘反倒是饒有興致道:“曾兄,你這次還真的感謝舒王了。”
“這是第二次了!”
曾國藩聞言,重重地嘆了口氣:“我正是爲此而憂愁。”
“本來順理成章的事,如今大跨步而進,我則又被迫領了個人情,難,難,難——”
一連說了三個難字,足以說明曾國藩心裏的憂愁。
第一次因爲舒王,他被放出來,第二次將要得吏部尚書之位。
無論哪一樣,再官場上都是大恩德。
但與親王,尤其是競爭儲位的親王走得近,這對於政治家來說,實在不應該。
但沒辦法,一切逼着他靠近舒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