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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啊！怎麼這麼早打電話回來，是有事情要找桑爺嗎？我去幫你喊一聲。”
“不，我不找桑爺，我找你。”
電話的另一頭頓了兩秒，我明顯感覺到肖茹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看樣子她應該有所預感。
“你先等一下啊！”
電話裏傳來一陣關門的聲音。
“十三，你是不是查到什麼了？”
肖茹深吸了口氣問。
“肖姨，你應該還有很多事情沒和我說吧？比如你到北疆那麼多年都做了什麼？”
我並沒有回答，而是開口反問道。
肖茹沉默了兩秒，發出一聲輕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