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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跟蘇星樓的病一樣。
都是花柳病。
這在這個時候基本上是絕症,哪怕是身份高貴有御醫在邊上輪班診治,也未必能拍胸脯說一定就能治得好。
原本水鶴的姐姐是必死的。
逆着光,朱元再隔着一道將落未落的帳幔看了簾幕後的人影一眼,什麼也沒說,衝着綠衣點了點頭,見水鶴欣喜若狂,腳步頓了頓,才和蘇付氏一道出門了。
蘇付氏的眉毛都幾乎堆到了一起,眉心已經皺成了一個川字,等到朱元出了門,才嘆息了一聲:“我也知道當大夫的最受不住有病人在自己面前病死,可是。。。。。。可是這花柳病哪裏是那麼好得的?蘇星樓那是因爲是男子,所以家裏還敢大張旗鼓的找大夫。可是這卻是個內宅的丫頭,她上哪兒去沾染上這個病啊?這可不是什麼好病,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綠衣聽不懂什麼是花柳病,只知道水鶴的姐姐的病很棘手,有些擔心的看着朱元:“姑娘,治病麻煩嗎?”
如果麻煩的話,也只好對不住水鶴了。
原本朱家就是一家子壞人,他們都不喜歡姑娘,姑娘要是還攬事上身,肯定會被那些人爲難的。
朱元垂着頭沒有說話,隔了好一會兒,蘇付氏才拍了拍她的肩頭:“算了,既然都已經出手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咱們就當是行善積德吧。”